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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白求恩在行动”系列报道(8)

来源: 加拿大共生国际传媒  日期:2018-08-21 09:00:18  点击:11555  属于:精英专访
《当代白求恩在行动》系列报道之八
开心的人
——访中国心脏外科专家 周其文
作者:胡宪

编者按:近日,我们发表了记者胡海采写的“分级诊疗与健康中国战略高峰论坛暨白求恩精神研究会分级诊疗委员会成立大会”报道和胡大一教授《学习白求恩》一文,反响热烈。应读者要求,编辑部重发胡宪撰写的《当代白求恩在行动》系列文章,重温先进人物事迹,弘扬白求恩精神,向高举白求恩精神旗帜、践行为人民服务理想,致力推动中国医疗卫生事业改革发展的医务人员、专家学者和志愿者们致敬!
文中图片除注明外均为胡宪摄影。
2013年11月10日,周其文大夫在兴义市人民医院心外科病房查房
 
        “我是一个开心的人,”作为“当代白求恩小分队”的重要成员,2013年11月10日,刚下手术台的周其文教授在贵州省黔西南州兴义市人民医院医生休息室接受笔者采访时,乐呵呵地这样说。
        接着他又说道:“我每天给病人‘开心’,自己也开心……”
        原来,一个开心,两层含义,记者恍然大悟。
50年“开心”一万例
        先后在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医院、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安贞医院工作的周其文大夫,以50年成功“开心”一万余例而举国闻名。到目前为止,他是创造这一记录的第一人。
一台心脏手术,少则三、四个小时,多则十几个小时,每年平均200多例,试想一下,周其文的手术刀下,延长了多少宝贵的生命?而周其文自己的生命,又有多少长度直接献给了他人?
他说:“我一生大部分工作时间都是在手术台上。”
        可什么是周其文的工作时间呢?事实上,他的工作时间是无法界定的。自从青春年华拿起了手术刀,他就永远住在医院旁,好随叫随到。年轻那会儿没电话,住家和医院隔条小马路,他常被从窗户叫出去,一路小跑到手术室给病人“开心”。即便在周末或节假日准备和家人出门,他也总要先去病房走一趟,看看那些刚“开过心”的病人是否都“开心”,如果有人“不开心”,他就不出去了。           因此,笔者更同意他的另一个说法:“病人的需要就是我的工作时间。”
周其文,1938年12月出生于上海医生世家,自幼目睹患者从父亲的诊所垂头丧气进去,高高兴兴出来,医生受人尊敬爱戴,从此对“能救人的医生”职业萌发了美好的憧憬。1956年如愿考入上海医科大学医疗系,毕业分配时,他提出了三个志向:第一科研、第二临床,第三留校教学。1961年,周其文被分配到北京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医院工作,既可搞科研,也可做临床,再次如愿以偿。         他说:“我不太想搞单纯的基础研究,我喜欢外科,尤其喜欢心脏外科,我感觉搞外科,一刀下去,解决问题,救人一命,符合我喜欢挑战的性格。另一方面,我国的心脏外科是四、五十年代才开始的,属于发展中的尖端学科,有很多新的课题,对当时的年轻人很有吸引力。”
        “阜外医院的大夫都是北京协和医院出来的,非常正统,对我们这些新分来的年轻大夫要求很严,我还被送去北医大进修了两年,在所有的外科都轮转过之后,才被固定在胸心外科专攻心脏外科。”周其文在阜外医院先后担任过副研究员和心外科副主任,1988年调到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安贞医院任研究员、教授、心外科主任,首都医科大学研究生院博士生导师。他毕业时的三个理想——科研、临床和教学,最后一一实现了。
        五十余年,周其文在复杂先天性心脏病的外科治疗、先天性心脏病合并重度肺动脉高压的外科治疗及围术期处理、重症风湿性心脏病的治疗、同种异体心肺联合移植的临床及科研等方面拥有极深造诣,他用在临床一线逐年积累起来的深厚功底和理论知识,撰写并发表了近百篇心脏外科方面的文章,参加编写心脏外科专著九部(如心脏外科指南、现代实用胸心外科学等),先后培养博士后、博士生、硕士生数十名,还在全国各地上百所医学和医疗单位进行专业协作、手术指导和授课工作。
        他创造性地发明了单向活瓣补片技术修补先心病的间隔缺损,使重度肺动脉高压的手术适应指标从全肺阻力800扩大到了1200,更多患者因此获得了手术的机会。
救死扶伤最开心
        笔者和周大夫虽然接触时间不多,但每时每刻都能感染到他的“开心”情怀。他爱说爱笑、爱和人拉手走道;他很有耐心,从不急躁;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不管是年老的还是年少的,短短几天,就都跟他混熟了。
        我们这个“当代白求恩小分队”是以周其文当年的上医同班同学为主体的,大家都说,周其文在学校时就是活跃分子,他又聪明,又积极,学习好,人缘好,会唱歌,会跳舞,是个阳光型人物……这次来兴义市人民医院和贵阳医学院做志愿者,和这么多老同学异地重逢,并一道深入基层援医,更让他不自觉地“返老还童”,每天喜笑颜开,精力出奇旺盛。
         “昨天我特别地高兴,”周大夫美滋滋地告诉记者:“一是手术顺利,二是赶上抢救病人,还给救过来了。”周其文大夫11月8日晚抵达兴义市,9日一早就来到兴义市人民医院心胸外科病房。这两天的手术都是院方特为周其文挑选的,目的是提高本院医生的业务水平。第一台手术对周大夫来说是常见手术,进展顺利,年轻大夫们学到书本上学不到的技术要领,喜不自胜。下午两点左右,周其文吃过午餐盒饭,刚想休息,又被从沙发上叫起,“我一边走一边问,他们说妇产科一位高龄产妇,刚要实施剖腹产手术,突然不适,几分钟后人就紫了,心跳也没了,人工呼吸和心脏按压都不见效……我跑去一看,他们的按压手法不对,速度太快了。你必须要让心脏有舒展的余地呀,很多年轻大夫一着急都会犯这个错误,血还没回到心脏你就又压了下去,这样不是白压了吗?一定要一压一放,快速压,马上放,以一分钟大约100次的频率,血压才能上来……”周大夫现场指挥,命令用扩张血管和升血压的药,同时他考虑到病人当时的内环境是酸性的,要用碱性药物调和。“我判断是羊水进了右心,又从右心打进了肺,在肺血管形成血栓,这里一堵住,其他血管也痉挛收缩了,病人缺氧了,紫绀就厉害……”幸亏有周其文大夫坐镇,两条生命才得到拯救,因为一般医生是不敢像周其文这样用药的;幸亏抢救及时,产妇心脏真正停跳时间只有四、五分钟,否则即便把命救回来,病人的脑神经也会受到严重影响。
        周大夫在阜外医院时就有一句手术台名言:“只要病人的心还在跳,我就不会放弃!”现在看来,这句话还不够准确,应该是:即使病人的心不跳了,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周大夫就不会放弃。
“开心”为病人
        为观摩周大夫手术,我费尽了周折,可这天好不容易进了手术室,没过多会儿,就见他吩咐一番手术就结束了!当时没弄明白,采访时周大夫解释说:这个病童需要安装人造血管,可他才两岁,只能用细管子,可他的身体会不断长大,人工血管却不会长,他将需要再一次、甚至再两次的开胸手术换更粗的血管,周大夫权衡利弊,认为对病人最好的方案是现在不做,等他长到十几岁,发育基本成熟时再做手术,一步到位,就一劳永逸了。他说:“假如我们现在给孩子换个血管是很容易的,还可多算一例成功手术,但对病人是不利的。”他叮嘱兴义市人民医院的王开标主任说:“把道理跟病人家属解释清楚,到时候让他们来找我,我也可以安排我的学生给他手术。我培养的36个研究生都是各医院的骨干了!”
周其文大夫说:一个好医生要处处为病人着想,把病人的疾苦和利益放在第一位。
        上世纪80年代前,中国还无法生产心脏瓣膜成形术所需要的人造瓣环,而进口一个,要7000元左右。为了减轻病人的经济负担,同时保证手术疗效,周其文创造了“简易人造软环”法,在进行二尖瓣和三尖瓣瓣环环缩术中,在手术台上自己动手制作瓣环,不用病人付一分钱!同时,在瓣膜置换的缝合过程中,周其文创造性地应用“丝线预置法”,保证了缝合确实,避免瓣周漏等并发症的出现。现在,周其文的这两种创新手法已被广泛推广应用。曾有人计算过,假定全国每年有1000名瓣膜成形术的病人采用“简易人造软环”法,那么,一年就能为病人省下至少700万元的费用。
 
医术精湛的“开心”人
        20多年前,一个罕见的“五联症”(肺动脉狭窄、室间隔缺损、主动脉骑跨、右心室肥大、心房间隔缺损)先天性心脏病患者,全身紫绀地放倒在周其文面前。“他是保定人,现在40多岁了,可当时才十几岁,”周大夫回忆说:“他的病情很复杂,先去了省会石家庄医院,不收;到了北京,几家大医院也不收,最后打听到我,来到安贞医院。也难怪人家不收,他全身都紫了,手指像榔头,路都走不了,这样的病人大夫一般不愿做手术,太危险了。我看他严重得没法儿了,才十来岁的孩子,人挺好的,就是紫,怎么也得想办法救他。”周大夫仔细研究了患儿的病历资料,并亲自到超声心动图室同超声大夫共同复核心脏畸形情况,周密制定了手术方案:用较大的补片修补室间隔缺损,剪除较多的右室流出道肥厚肌肉,疏通狭窄后,再用比通常更大的补片扩大右室流出道,并跨过肺动脉瓣环直达肺动脉左右分叉处,以保证右心的血流通畅。
        手术历时五个多小时,根治成功了,患儿紫绀立刻消失。术后早期,周大夫亲自守候床边,及时调正各种治疗措施。患儿痊愈出院,后来又来复查了几次,彻底好了。孩子的病好了,父母感恩不尽,他们说:“我们就这一个儿子,您不仅救了他,还救了我们一家子!”周大夫曾多次应邀去他们的白洋淀老家做客,大夫和病人建立起亲人般的友谊。当年那个岌岌可危的保定患儿,如今已经是有儿有女的大老板了!他视周其文为再生之父,把1997年11月18日手术成功的日子当作自己的第二个生日。周大夫的手机上有他们的合影,但见这位姓张的老板面色红润,一脸的幸福。
笔者问:在您决定给他做手术的瞬间,有没有想到过风险?
        周大夫回答说:“当然有!风险还相当大。他很可能在手术台上下不来,因为手术后需要他的左心室来承担心脏功能,但他的左心室发育很小,可能负担不起,跳几下就跳不动了;手术时是靠体外循环机的,可能机器一停,人就不行了……我也跟家长说了情况,家长就哭,我说我们只能拼一下,不做手术就只能等死,因为心脏畸形打针吃药是没用的;做,还有一线希望。最后家长同意拼了。当然,我自己的感觉还是能做的,以前也做过不少类似的手术。我的方案是:补片大一点,左室扩大点,同时用药物辅助减轻心脏负担,让心脏慢慢过渡。”术后的三、四天是决定病人生死存亡的关键期,周其文就日夜守在监护室里,等到病情稳定了,他才改为每天查探。这个病例一直让周其文非常的开心!
        还有一些故事周大夫没有讲,是笔者在网上看到其他记者采写的,摘编一个如下:1999年春天,一名面色严重紫绀、呼吸窘迫的7岁男孩从外地医院转进北京安贞医院心外科。经检查,男孩被确诊为Ⅳ型共同动脉干病人,如果不进行手术,很容易因反复感冒引起肺炎,最终心衰而死;进行手术吧,一道难题摆在面前:男孩没有正常的肺动脉起源,肺部的血液主要来源于主动脉弓及降主动脉,部位较深,常规手术进路根本无法到达,给这样的病人进行手术治疗,在心外科界一向被视为禁忌。
        在多年的心外科临床工作中,周其文仔细分析研究后发现,此类病人有些起源于主动脉弓及降主动脉的供应肺部的侧枝循环血管较为粗大,如果采用特殊的手术进路可以到达这些深藏的侧枝血管,即采用打开双侧胸膜的方法进入胸腔,经肺门寻找并游离供肺血管,并采用特殊的“Y”字形人工血管和同种异体血管组合,形成一种特殊的外通道,将其“Y”的分叉两端分别与两侧肺门血管吻合,近端与右心室流出道吻合,就能巧妙地重建肺动脉。
        男孩家人听了周其文对手术方案的详细讲解后,马上签署了手术同意书。
        一个多月后,痊愈的男孩走上了他的新生之路。而周其文大夫,也为日后的无数患者开辟了一条新的手术思路。
生命不息 开心不止
        笔者好奇地问周大夫,最长的一台手术时间到底有多久?他想了想说,经常发生的情况是这样的:在复杂的手术后,病人的心脏不能复跳,或者血止不住,那么我就要一直待在那里反复工作,有时从早上八点开始手术,到半夜了还在手术台上,由于手不能放下,中间顶多是护士给喂口水喝,塞一块巧克力或者面包……
“那胃受得了吗?”
        “我从20多岁起就开始习惯了,中午总是不休息,有时下午三点下了手术台,午饭错过了,干脆等着吃晚饭。还经常是值班忙了一夜,第二天照常上班。”周其文认为这些都是医生必须具备的基本素质,对心脏外科医生尤其重要。
        “我们心脏外科医生看病人要思路敏捷、果断,不光技术上要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知识面还要广。不仅要掌握心内科方面的知识,手术台上病人肾功能好不好、脑子好不好都要心里有数,万一有突发状况,要立刻找出是什么原因,应采取什么方法,这些都需要扎实的基本功和广博的知识面,假如你不懂神经科,不懂泌尿科就不行。”周其文大夫十分感谢上医给自己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说到现在很多年轻人不愿意学医,周其文很烦恼。他说:“从工作性质来讲,当医生是高尚的事业。人的生命是无价之宝,像我刚才说的例子,你救了他,就创造了无限的价值,比生产出一个机器的价值高许多倍。家里有个医生也是件好事。现在人不愿学医,一是太累、工资低,二是医患矛盾,医生受不到尊敬,这是不合理的医疗制度造成的,必须进行彻底的改革!”
周其文大夫作为终身教授,没有退休一说,他自己也不想退休。“我虽然老了,但是身体还好,身体好就想干事。我做一个手术,就是开一个心,给病人开了心,自己就开心,这么开心的事干嘛不干呢?”
        为了能“开”更多的心,周其文坚持锻炼身体,保持良好状态。他不抽烟,不喝酒;玩哑铃,炼臂力……他说,养成这些好习惯都对外科职业生涯有帮助。在兴义医院,这位年逾古稀的老人,曾自信满满地在年轻人面前“秀”自己依然强健的肱二头肌,让老同学们羡慕不已!
        周其文大夫不光坚持工作在第一线,也十分注重培养接班人。从八十年代起,他就有意识地放手让年轻大夫做手术了。“不能总把着位置,要让年轻人有机会锻炼和成长。”在安贞医院,周其文的学生们都早已挑起了大梁,他也高兴于自己“间接治好的病人越来越多了”。
        周其文教授认为:一个人的热情再高,技术再好,也治不好全中国的心脏病人,只有中国的心外科队伍整体壮大了,老百姓才能真正受益。自80年代以来,他除了在本医院身传言教,还在全国25个省65个市的100多家医院的心外科进行专业协作、手术带教及授课工作,特别是对一些“老、少、边、穷”地区医院的心外科进行了重点的协作工作,促进了这些单位心外科工作的开展,治愈了当地大批贫困心脏病人。
        2011年,周其文的老同学、加拿大蒙特利尔大学生理学专家孙公铎在上医举行的校友会上,谈到蒙特利尔心外科医生岑颖干(Dominique Shum-Tim)继承白求恩精神,志愿到中国贫困山区义诊的事迹(参见系列报道1-7),呼吁同学们发挥余热,组织起来,加入“当代白求恩行动”,周其文第一个站起来说:“我要参加!”在他的带动下,一个个白发苍苍的老专家,相继举起手来,这一呼百应的感人场面让孙公铎先生至今难忘。当他日前接受笔者采访,说起周其文,依然十分激动。他说:“有了这一呼百应,才有了我们的‘当代白求恩小分队’,才有了今天雪球越滚越大,遍地开花的大好形势。”
        在兴义市人民医院和贵阳医学院,周其文大夫做了两场专业报告。他用幻灯片把非常复杂的心脏结构立体化地表现出来,讲解得一清二楚,就连笔者这个百分百的外行人也看懂了几分。身边一位大夫感慨道:以前学解剖,只是从书上看,没有立体概念,到临床上就糊涂了,周大夫以立体图解的方式把心脏栩栩如生地展现出来,并用那么多的案例示范教学,对心脏外科医生正确进行手术有重大的指导意义。
        周其文形容自己这30多年来在外面跑是“一举三得”:第一,病人高兴,他们不用到北京找我去了,能省钱;第二,医院高兴,因为能提高该院总体业务水平;第三,当地大夫们高兴,不用去北京进修了。
        采访时在座的王开标大夫插话说:“周老师有很多绝活儿值得我们学,比如手法上的一些小窍门,怎么缝合更快、更结实,怎样不会把心肌拉伤撕裂,如何打结……这些技巧是我们怎么学也学不够的,这两天我们都开心极了!”
        是啊,周其文大夫走到哪里,就把“开心”带到何方。他的手术刀就像一把开心的钥匙,打开了成千上万濒危的心房,用他精湛的技术和热忱的理想,为这些心房和与之血肉相连的亲人们的心房,重新布满开心的阳光!
        采访即将结束,笔者最后问到:“中国有句俗语:‘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今年76岁,已然救命过万,日后还打算再造多少级‘浮屠’呢?”
周其文大夫答道:“只要还能给病人开心,我就会一直开心下去。”
        今年二月份,周其文接受了河南郑州市中心医院的聘请,担任心外科特聘专家,他又给自己订立了新的目标:“再带出一支过硬的团队”。本文要截稿时传来消息,5月26日,周其文第三次带领郑州中心医院的心外科团队下基层,对贫困的先心病患者进行筛选,收住院,免费施与手术治疗。北京时间5月28日上午9点,笔者对马上要上手术台的周大夫进行了短暂的微视频采访。他介绍说,前两次是去了巩义县和中牟县,这次是刚从泌阳县回来。两天中他们看了70多个病人,筛选出20多个可以手术的,昨天带回9位,过几个礼拜再去把其余的病人用专车接来。“病人中最小的7个月,最大的56岁,他们以前都不知道生了这病怎么办,现在从郑州大医院来了大夫,技术高、设备好,还一切免费,都高兴得不得了!”
        这是“当代白求恩行动”的继续,是周其文大夫“生命不息,开心不止”的践行。
        这个不折不扣的“开心”人啊,给我们的世界增添了多少开心的希望和笑容?

2013年11月10日,“当代白求恩小分队”成员周其文在贵州省兴义市人民医院心外科手术室义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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